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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第 224 章(1 / 1)

女儿这么潇潇洒洒地走了, 佟家吃了个哑巴亏,皇帝知道了自然是大发雷霆, 可就像皇太后说的, 他又能咋办呢?嫡母他说不得,蓁蓁他不敢说,这把火自然是又撒到了佟家头上,佟家明明是苦主还被皇帝劈头盖脸地大骂一通,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宝儿走后,正如胤禛对胤祚所说的那样, 朝臣在外, 蓁蓁在内, 正在一步步蚕食皇帝对太子的信任和信心。

一年后,就在五公主随驾往热河路上骤然病逝后不久, 皇帝正式剥夺了太子的监国权。时隔十二年, 太子再度出现了皇帝巡幸陪驾的名单上, 当二月巡幸京畿时第一次出现,大家还以为只是偶然一次,到了这年北巡皇帝第三次点了太子随驾后, 所有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同时,原本归属于太子的监国之权被下放到了马齐等大学士之手, 三阿哥胤祉、四阿哥胤禛、五阿哥胤祺、八阿哥胤禩也都纷纷被允许到六部当差。

这一年北巡归来后, 皇太后大寿将近, 畅春园再度热闹了起来。

如今天下四海升平, 百姓安居乐业, 皇帝素来孝顺,按着他的心意内务府也是努力把太后寿宴办得花团锦簇的。

这皇帝都这么表态了,百官就更得把戏唱的精彩纷呈。京内的贵族高官憋足了劲要近水楼台先得月,诰命夫人们三三两两地往畅春园跑,轮番地到太后跟前去献孝。

封疆大吏也不甘落后,各个挖空了心思想着送些看着不奢靡又奇巧的贺礼既讨了老太太欢心又能让皇上满意。

这天,蓁蓁和惠妃亲热地坐在招凉精舍闻着桂花、看着各自准备的贺礼,惠妃要送的是一座紫檀木屏风上面装饰着仙人拜寿的图案。再看蓁蓁,是一副团扇插屏,绣着一只仙鹤一株百年松树,取松鹤延年之意,这本无甚稀奇,稀奇的是这是一副双面异色绣,正反面的松鹤延年是不一样的图案。

惠妃捧着是爱不释手,“你哪里淘来这样的好东西,京里最好的绣坊也出不了这样的绣工。”

蓁蓁说:“我哪有这样的本事,还不是李煦给弄来的,最好的绣娘可不都在他手底下嘛。”

惠妃说:“这奴才倒是贴心,莫怪皇上也喜欢他。”她看着另外几样明显是蓁蓁挑剩下的问,“这也是他给你准备的?”

“嗯。姐姐要是看得上就拿去吧。我就留这副插屏就行了。”

要说这能工巧匠北方也不是没有,只是南北匠人各有所长,南方的东西精美小巧,北方的东西大气华贵。

惠妃看了一会儿还是难以决定到底挑哪件,想了想她说:“我先拿回去看看,看中哪件了回头再把其他的给你送来。”

蓁蓁一听就笑了,“不用,姐姐都拿去就是了。”

惠妃说:“哎,这是李煦孝敬你的,我只是沾了你的光,怎好都拿走。”

蓁蓁笑说:“咱们这位李大人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主,要是知道惠妃娘娘瞧上了他的东西可不知得多开心呢。”

惠妃说:“有这样聪明的奴才是你的福气。”

福气吗?蓁蓁不置可否。

李煦足够聪明,可他太过于执着,她不知道这样的他究竟会走到哪一天哪一步……

太后千秋当日宫里各王府福晋、诰命皆进园子来贺太后千秋。午后戏班子在观澜榭里开戏,演的是一出五女拜寿。这部戏不常演,但十分适合今儿这样喜庆的日子。

太后在二楼观戏,她的身边围坐了几位她素日就喜欢的嫔妃福晋们,余下的人在一楼散坐着。这样的场合太子妃本也该在,只是她有孕在身胎相又不稳,这些日子都在自己屋里休养。她这是头一胎,怀得还极有可能是皇帝心心念念的嫡孙,所有人都不敢大意,最近她也很久没有出现这众人眼前了,今儿这样重要的场合不出现大家也不足为怪了。

蓁蓁同惠妃坐在一处看着宜妃陪着太后说说笑笑好不快活,这时候她和惠妃就不得不承认故去的太皇太后确实会看人,这宜妃不管怎么说在讨人欢心上很有一手,只要有她在就永远不会冷场。

戏到中场,几位坐在一楼的年轻王妃们上来给太后请安。她们一行一共三个人,都是小一辈铁帽子王家的媳妇,如今虽然还有些青涩但几年后都是要当家作主掌家的。这几个人的婆婆都是平素在皇太后面前得脸的,她们这从有资格幕间的时候上来请安。

“臣妾给太后请安,祝太后千岁千千岁。”

三人模样都生得不错,嗓子更是如莺啼般动听,太后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就笑着说:“哟,瞧我岁数大了记性都不好了,这都是哪家的媳妇啊,一个个生得这般标致。”

宜妃停了给太后拨瓜子的手,拿了方素娟帕擦了擦说:“才不是太后您记性不好。她们是小一辈儿的媳妇了,平时都是婆婆进宫来给太后您老人家请安,您就没见过几次自然不记得。”

宜妃指着左起第一个说:“这位呀是简王家的世子福晋。”

瓜尔佳氏生得不算拔尖,不过浓眉大眼的瞧着和气又可爱,她声音也最甜,宜妃话音一落她就张口说:“媳妇儿给老祖宗请安。”

宜妃又指着中间那位说:“这是顺承郡王家的四儿媳妇。”

“臣妾给太后请安。”

宜妃又指向第三位,她同那人打了个照面鲜见地愣了一愣方说:“这一位是温郡王的福晋。”

伊尔根觉罗氏往前略略走了一步,“给太后请安。”

太后见了她不免也多看了几眼,“哎哟,这么俊俏的媳妇儿是哪家的?我怎么之前从来不曾见过?”

宜妃说:“您见过她呢。”

太后说:“什么时候?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宜妃说:“太后您想想前几年给太子选妃的时候可是见过此人?”

太后仔细的想了一想,果然真如宜妃所说。

“哎呀。想起来了,你原来是伊尔根觉罗家的姑娘吧。”

宜妃说:“如今可不是姑娘了,如今可是咱们温郡王的媳妇儿啦。”

太后素来就喜欢标致的媳妇儿。如今见了延寿的媳妇更是欢喜,便让宜妃把人叫到身前。她握着伊尔根觉罗氏细嫩的手说:“那时候皇上给太子选妃你和如今的太子妃都是好孩子,只是太子妃年幼丧父,皇上对她更怜惜一些。对了,延寿待你可好?”

伊尔根觉罗氏羞答答地说:“爷待臣妾很好。”

太后听了会心地一笑,“延寿这孩子呀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虽说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但心地质朴,是个会疼人的小子,这点比咱们太子可是强上百倍。”

宜妃在旁见机说:“太后您说的可是呢,都说郡王爷甚是疼爱媳妇儿,要不咱们福晋能三年抱两嘛!”

伊尔根觉罗氏才生完第二个孩子没几个月,这会儿羞得满脸通红:“宜妃娘娘求您别说了。”

太后一听笑说:“怎么说不得了,这可是好事呀,年轻媳妇儿就是面子薄。你们肃王家呀向来人丁单薄,娶了你倒是延寿的福气呢。”

伊尔根觉罗是低着头说:“是,臣妾谨遵太后教诲。”

太后越瞧是越觉得喜欢,太子妃虽然一等一的贤惠但就是姿容上差了些,谁都喜欢瞧漂亮人不是?

“嗯,和阿灵阿家的小媳妇一般是个标致人儿。”

太后口中所说的就是珍珍了,蓁蓁一听在旁掩嘴一笑说:“哎呀,我妹妹生得俗气可比不上贝勒福晋天仙似的人物。”

太后说:“谁说的,你那妹子不也是远近驰名的美人么。来,派人去把你妹子叫来。”

蓁蓁无奈只得派了张玉柱去把珍珍从一楼叫上来。

珍珍上楼后对着这一屋子贵人得体大方地行礼问安:“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给各位主子娘娘们请安。”

太后说:“阿灵阿媳妇,你过来。”

珍珍落落大方地一笑:“是,太后。”

她走到太后跟前就站在伊尔根觉罗氏的身旁,这两人一个温婉可人,一个灵秀俏丽,都是一等一的美人,站在一起蓬荜生辉。

太后指着她两笑问:“你们说,这两媳妇谁更俊些?”

惠妃打趣道:“太后,既然都是美人哪能分个高下的。”

珍珍一听摆着手说:“臣妾怎么能同贝郡王妃比,臣妾可老多了。”

蓁蓁伸手捏了妹妹一下:“胡说,什么老不老的,咱们这可各个都你比老。”

太后一听也伸手打了蓁蓁一下:“你也胡说,我还在这呢,轮不上你来装老。”

一屋子的人顿时笑作一团,伊尔根觉罗氏是新媳妇又是晚辈自然不若珍珍在众人跟前自在,这会儿咬着腮帮子偷笑。

蓁蓁在旁打量她,那年太子选妃的时候伊尔根觉罗氏在一群年轻姑娘里就是模样最出挑的一个,几年一过长开后又精心打扮一番看着真是个十足的美人。

伊尔根觉罗氏留意到蓁蓁的目光害羞地说:“臣妾看还是德妃娘娘生得最美。”

“我?”蓁蓁惊讶地指着自己,伊尔根觉罗氏羞怯地略略点头。

蓁蓁忍不住掩口大笑了起来,“哎呀,都是徐娘半老的人了,好些年不曾听人夸了,我这老脸都红得不行。”

惠妃捏了她一把说:“你不就想有人夸吗,那我天天夸你日日夸你成不?”

蓁蓁忙扑上去拉着惠妃笑:“好姐姐,那您现在赶紧就夸起来”惠妃二话不说就拿了瓜子要砸她那不要脸的劲。

太后也忍俊不禁,她指着蓁蓁和惠妃对三个新媳妇说:“你们可别学她们,一把岁数都是当婆婆的人了还这般胡闹。”

三个年轻媳妇都聪明地含笑不语。

蓁蓁好容易从惠妃手里逃了出来,这一番闹得太过了,她的发髻都有些松了,她伸手扶了一把,无意间摸到了头上才打的金步摇,她随手把金步摇摘下叫秋华拿去给伊尔根觉罗氏。

“德妃娘娘这是……”

蓁蓁道:“难得有人夸我,这个就赏你吧。”

伊尔根觉罗氏捧着金步摇婉婉一福,“臣妾谢德主子赏赐。”

蓁蓁瞧着伊尔根觉罗氏很是喜欢,“对了,我还有几件年轻时候做的衣服都不曾穿过,如今也穿不了了,不如给了你,刚好配这金步摇。”

伊尔根觉罗氏有些受宠若惊。她这是嫁人后头一回来宫里请安不想就得了这些嫔妃们的青眼。

“这……臣妾不敢。”

惠妃在旁笑说:“有什么不敢的,她都徐娘半老了,哪里还能穿得上那些鲜艳的衣裳,你们这些年轻的小福晋颜色正好,你们穿了才是正理。”

“哼,姐姐刚刚还说夸我呢!”蓁蓁转头对秋华说,“你去把我那件藕合色的衣裳拿出来给郡王妃换上,再给她重新梳个头,把金步摇插上来瞧瞧。”

伊尔根觉罗氏害羞地起身一福:“臣妾去去就来。”

秋华笑着陪她去了。

皇太后对众人说:“可不得了的事了,咱们的德妃娘娘如今也会疼人啦。”

蓁蓁娇嗔道:“臣妾从前也是被太后和姐姐们疼惜着一路走来的,如今瞧见晚辈自然也是要疼惜的啊。”

戏开在观澜榭,蓁蓁住在横岛,当中颇有些距离,秋华陪着伊尔根觉罗氏去了有半个时辰才回来。

她穿上蓁蓁的衣裳,秋华又重新给她梳了个头发,人瞧着又俊上了三分。

珍珍掩口笑道:“姐姐这样给郡王妃一打扮可是把我给比下去了啊。”

伊尔根觉罗氏捏着帕子羞得一直低着头不敢瞧众人。

“太后。”乌嬷嬷从外头进来,对着一屋子说说笑笑的女人说,“太子来请安了。”

太后眼神闪烁了下,接着觉得有些稀奇,“这早上不是来请过了吗?”

因女眷多,宫女们搬了屏风来摆到屋子里。

过了一会儿随着“蹬蹬蹬”上楼的声音,太子上了二楼,他对着太后一拜,道:“孙儿给太后请安。”

太后一如往昔和蔼地说:“太子早上不是来请过安了么?何必来来往往这样劳累。”

太子年轻的脸上红光满面精神十足,“皇阿玛刚还教育孙儿要孝顺太后,孙儿想着往后就一日来给太后请两次安。”

“你有心就够了,一日两次太操劳了,还是按着旧例,一日一次的好。”

太子也不多言,“孙儿遵旨。”

太子转身欲离开,屏风后女子的说笑声让他的脚步停了一停,他略略侧头,瞧见了屏风后露出的一截藕粉色衣角。太子嘴角一勾,站直了身子大踏步地离去。

屏风后,蓁蓁轻放下手里的茶盏,抿起了眉头对秋华轻轻吩咐:“去叫毓庆宫的人最近多留意。”

……

睡梦中的皇帝突然浑身一震睁开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了,如今夜晚能梦会周公的时辰是越来越短了,即便睡也睡不踏实,隔一阵子就会醒。

皇帝转过头,身旁蓁蓁合着眼睛呼吸平顺如常。皇帝怕吵醒她,尽量轻手轻脚地下床,抓了件袍子披上,准备去炕上看会儿书。

“皇上。”

似乎是察觉到皇帝醒了,屋外的人试探性戏问了一句。

皇帝眉头微蹙认出了这是顾问行的声音。如今身为敬事房总管的他早就不用做这些值夜的事了,皇帝点上灯,掏出怀表看了一眼,这才刚刚寅时。

“进来吧。”

顾问行轻轻推开门猫着腰进来,皇帝见他脸色不好,眉头拧得更紧了。

“怎么?出什么事了?”

顾问行小声说:“温郡王家的福晋殁了。”

皇帝有些生气,狠狠瞪了顾问行一眼。这奴才是不是老了糊涂了,温郡王家的女人殁了至于这点跑来这说么?

“殁就殁了,该怎么办让宗人府和内务府去办就是了,你老糊涂了吗,这事同朕说什么?”

“温郡王这会儿在园子门口……闹着要进来见皇上。”

皇帝这下是真动怒了,声音一下拔高说:“他疯了么?伦理纲常都不懂了么?谁教的他死了媳妇进畅春园来闹的?”

顾问行额头上直冒冷汗,他看着真像是有话要说,可又一脸不敢说的样子。皇帝也烦了,直接问:“你到底还有什么事?”

顾问行扑倒在地上,浑身打颤。“皇上,温郡王说要进宫来同皇上讨个公道,他说……他说郡王妃是被太子□□致死的!”

“喀铛”一声,皇帝手里端着的茶杯摔倒了地上。

内屋里静悄悄的,蓁蓁似乎没有被惊醒。

皇帝站了起来,阴沉着脸俯视着顾问行。“把延寿嘴堵上,你把他给朕带清溪书屋去,朕在那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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